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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出土文献与文字学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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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出土文献与文字学研究所

华东师大中国文字研究与应用中心,原来有臧克和、刘志基、张再兴等本校学者,后来有吉大出身的董莲池、白于蓝(华南师大近年调入)、汤志彪等。有《中国文字研究》武汉大学简帛研究中心,陈伟先生主持,培养鲁家亮、何有祖等,还有原北大李家浩先生弟子宋华强,吉大林沄先生弟子李天虹,黄锡全先生弟子刘国胜。近年以秦汉简帛整理研究为主要方向,先秦古文字部分相对较少。经营简帛网,和《简帛》,也是出土文献一方重镇。湖南大学岳麓书院,陈松长先生带头,拥有岳麓秦简,秦汉简新兴研究单位,不过先秦古文字方面好像还不太强大。中山大学文学院古文字研究室,与吉大一样历史悠久,积累比较深厚,容庚商承祚的学统。目前以陈伟武先生为首,有陈斯鹏、田炜、杨泽生等年轻新锐。古文字研究偏向于语言方面,老师不少能临池。

蔡伟,男,复旦大学中文系博士生。  蔡伟,当过工人,下岗十余年,摆过小摊,蹬过人力三轮车。经过20多年的自学,2009年3月,在来自北大、复旦等名校的三位教授的联名举荐下,特别为蔡伟争取报考博士的资格,参加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的博士生考试, 4月23日,复旦大学经过专家考试和校招生领导小组讨论,把蔡伟列入了2009年度博士生拟录取名单。导师为古文字学泰斗裘锡圭先生。  2009年9月,蔡伟正式成为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的博士生。

北师大学古文字。北师大真算古文字的科班出身的人也还就史杰鹏(梁惠王)吧,不少人提到的晁先生是优秀历史学家,不过纯古文字方面的真正修为,恕不敢恭维了。章黄后人那几位,学术领域明显也不是古文字学科,算传统语言文字学吧。题主可以去图书馆翻翻已经出了三十多期《古文字研究》,看看上面的作者都是哪里的,有几位北师大的学者?包括比较专业的《简帛》《简帛研究》《出土文献》等业内集刊,都可统计。想学古文字,比较好的选择如下(不分先后,看楼主要考北京,从北京往外说):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李学勤先生扛大旗(虽然年高不怎么出来,学生可能见不到),有清华简,中坚力量有李先生的学生赵平安、刘国忠,吉大调入的李守奎,年轻人如马楠。北大三小部分,没有整合成统一的团队。一部分朱凤瀚先生(长处在铜器和历史,非纯粹研究文字)带头,韩巍等,有北大简。李零,早年有不少成果,今年不怎么搞考证了,人也在古典文学教研室。考古系的董珊,中青年著名古文字学家,水平没的说,就是在考古系不是主流专业方向。首都师大甲骨文中心,黄天树先生是裘锡圭先生弟子,当代甲骨可谓首屈一指的学者,下面王子杨莫伯峰等都是新锐,以甲骨拼合见长。同校有陈英杰做金文,张富海做简帛和古文,刘乐贤先生做简帛日书等,力量不容小觑。社科院考古所,宋镇豪先生领头,甲骨和商史见长。不偏重文字研究。天津南开蒋玉斌,吉大毕业,古文字著名青年学者。朱凤瀚弟子陈絜近年做甲骨和商地理较多,释字成果是否准确,不敢妄议。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古文字研究的传统重镇,于省吾先生的学统,以历年培养出的古文字人才多,遍布全国各单位而著称。梯队近年比较壮大,目前在任的林沄老先生,吴振武先生(古文字研究会会长),中年有冯胜君,吴良宝先生,年轻如何景成、周忠兵、单育辰等,各有专长,团队很全面,尤其以古文字本身的考释研究著称。

当代出土文献与文字学研究所研究生

蔡伟,男,复旦大学中文系博士生。  蔡伟,当过工人,下岗十余年,摆过小摊,蹬过人力三轮车。经过20多年的自学,2009年3月,在来自北大、复旦等名校的三位教授的联名举荐下,特别为蔡伟争取报考博士的资格,参加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的博士生考试, 4月23日,复旦大学经过专家考试和校招生领导小组讨论,把蔡伟列入了2009年度博士生拟录取名单。导师为古文字学泰斗裘锡圭先生。  2009年9月,蔡伟正式成为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的博士生。

出土文物研究属于考古专业。另外,没有历史文献学这个专业,只有古代文献专业,一般在中文系。

楼上说错了,历史文献是历史专业的一个很重要分支,很多有成就的大家都是对历史文献颇有研究的,比如陈垣先生,文献专业现在比较好的是华中师大,但是出土文物方面,现在就是上博简研究比较热点,老一点的有敦煌与吐鲁番文书研究,复旦,北大,南大都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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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文系的,这个系很多专业的,其中汉语言文学是主打的,其次还有中国语言文学类,汉语言,对外汉语等。,主要课程:语言学概论、古代汉语、现代汉语、文学概论、中国古代文学史、中国现当代文学史、马克思主义文论、比较文学、中国古典文献学、外国文学史、民间文学、汉语史、语言学史学等。就业方向 1.掌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关于语言、文学的基本理论;  2.掌握本专业的基础知识以及新闻、历史、哲学、艺术等学科的相关知识;   3.具有文学修养和鉴赏能力以及较强的写作能力;  4.了解我国关于语言文字和文学艺术的方针、政策和法规;  5.了解本学科的前沿成就和发展前景;  6.能阅读古典文献,掌握文献检索、资料查询的基本方法,具有一定的科学研究和实际工作能力。 大学毕业可以从事教育工作,当老师或是在教育局就业。还可以当文秘,导游,编辑。。。它的就业还是比较广的。

广东“211工程”高校有中山大学、暨南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其中, 中山大学、暨南大学、华南师范大学文科较好。

报名的时候就要选择导师。古文字学是中心招的,文字学是系里(殷寄明老师)招。复试没有明确的范围,主要是根据你的专业方向,由老师测试相关的专业知识。当然一般集中在文字学、上古语言方面。据个人所知,中心对学生基础知识和能力要求极高。如果报考古文字学的话,建议仔细读一下裘锡圭先生的书,陈剑、刘钊诸位先生的文章最好也看一些。另外多熟悉基本的出土文献材料。

千字文,康熙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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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土文物研究属于考古专业。另外,没有历史文献学这个专业,只有古代文献专业,一般在中文系。

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是由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与全国高校古委会共建的单位,重组后的本中心成员也主要这两个单位人员构成。现中心主任为安平秋教授,副主任为裘锡圭教授与孙钦善教授,下设古文字与出土文献研究、古文献学研究、传世文献整理研究与海外汉学研究四个研究室。首次进入本中心的专职人员共有18人,其中安平秋、裘锡圭、孙钦善为学术带头人。同时,在校内外聘任了8位兼职研究人员。中心现有人员年龄结构基本合理,已经形成学术梯队,老、中、青结合,目前仍在加强学术梯队的建设,以保持在全国的领先优势。在日常工作中,本中心采取科研与教学相结合的方式,相辅相成,互相促进。

??西南大学汉语言文献研究所于1984年10月由国家教育部发文批准成立,是国家教育部全国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简称古委会)直接资助和重点建设的研究所之一,是西南地区古籍整理研究及人才培养的重要学术基地。下设古文献学研究室、汉语言文字学研究室、办公室、资料室,2007年在编16人,其中教授4人,副教授6人,博士及在读博士11人。现任所长喻遂生教授,副所长毛远明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出土文献语言文字研究、传世文献语言文字研究、古代文献整理与研究。1、领导班子??所长:喻遂生教授??副所长兼党支部书记:毛远明教授2、现有机构(1)古文献学研究室,主任张显成教授(2)汉语言文字学研究室,主任毛远明教授(兼)(3)办公室,主任苏文英,秘书李发(4)资料室,管理教师陈荣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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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是一个专业吧?

现在学界普遍存在一种过于贬低传世文献价值的现象,即当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存在差异时,过于相信出土文献,欲以出土文献取代传世文献。 到底应当如何看待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作用?带着这个问题,记者专访了曲阜师范大学孔子文化研究院阎春新副教授。 中国社会科学网记者:如何看待出土文献的真伪?阎春新:对出土文献来说,它是一个整体的概念,具体到某一种的出土资料,需作个案分析,不可一概而论。出土文献中,有的是第一手资料,如甲骨文、金文及其它铭文,其可信程度无可怀疑。但也有一些是经过辗转传抄的,对于这类材料,就需要作具体分析。1973年,在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了一批帛书,其中一部类似于今本《战国策》,整理后定名为《战国纵横家书》。该书共27篇,其中11篇内容和文字与今本《战国策》和《史记》大体相同。唐兰、杨宽、马雍等相关学者根据帛书的相关资料,对《史记》、《国策》的可信性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史记》中的《苏秦传》错误百出,真伪参半。其它学者也有许多人持类似的观点。众多学者在这一问题上众口一词,除了问题本身的复杂性以外,如《史记》的各种版本及其流变等,对出土文献长沙帛书过于相信,可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对出土文献的过分相信,导致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对传世文献的过于怀疑。这种疑古精神可以上溯到先秦时期。当时子贡说:“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这是说商纣王不会像古史中所描绘的那样残暴,是后人把天下的恶行都归之于其一身的缘故;孟子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以人之理性阐发传世文献的史迹记载,固然非常具有诠释意蕴,但过于相信主体的主观思维,会严重贬低、破坏原始文献的史料价值,而加以无端指斥。晋代《竹书纪年》的出土,更引起了当时人们对传世文献尤其是儒家经典文献的怀疑和重新认识,重启疑古之风。至近代,以顾颉刚为代表的“疑古学派”,对历史文献持一味的怀疑态度,认为对于东周以后的史料“宁可疑古而失之,不可信古而失之”。这种全盘否定传世文献价值的态度,也是不可取的。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什么样的价值?阎春新:出土文献对促进传世文献研究的深入,具有重要意义。新的发现、新的材料,往往会促进后者相关领域研究的拓展,同时深化人们对相关问题的认识,并在某种程度上,矫正人们在思想方法上的一些偏差。而传世文献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得以流传,往往是经过整理和选择的,必有其长处。然而,文献流传,历时愈久愈易失其真。以今日之所见古代文献而言,字词讹误,文句颠倒,段落、篇章脱漏增益,记事殊异,乃至于随意增窜改作,已逐渐失去了它的初始价值。而出土文献因长期埋藏,故得以保持较为原始的面貌。它们的大量面世,激烈的冲击着传世文献。不过,总起来讲,我们认为,以出土文献校勘、补正传世文献而非横加置疑甚或取代后者的相关记载,应受到当前学界的认可赞同和广泛使用。概括来说,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三个方面的作用:校读传世文献之文本;补充传世文献之不足;印证、支撑传世文献或纠正传世文献之谬误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校对作用体现在哪里?阎春新:传世文献在流传过程中,经过整理选择和辗转抄写,其中的字词、文句早已与原文献大相径庭,也出现不少的错误。出土文献与之相对照,可以用来校传世文献中的一些错误。以马王堆《老子》(乙本)为例,其中的一些篇目,跟《管子》里的不少文句可以相互对照;上博简第四支简《景公疟》所载晏子之言,可以在《左传·昭公二十年》《晏子春秋·外篇》等传世古书中找到相对应的语句。还可以用来阐明传世文献中某些词语的意义,或者纠正某些词语书写上的错误。如:《汉书》古本所收司马迁的《报任安书》云:“李陵既生降,隤其家声,而仆又茸以蚕室,重为天下观笑。 ”而《文选》卷四一《报任少卿书》“茸”字作“佴”。 可见,《汉书》古本作“佴”。 “佴”字和“耻”字都从“耳”声,马王堆帛书和银雀山竹书都有以“佴”为“耻”的例子,由此我们可以推断,《报任安书》的“佴”字也应该读为“耻”,“茸以蚕室”就是“受宫刑之耻”。1973年河北省文物管理处和定县博物馆在河北定县40号汉墓发掘所得汉墓竹简《论语》,是目前发现最早的《论语》抄本。经整理,可知有《论语》简620枚,残简居多。通过比较,不仅简本各篇的分章与今本多有不同,而且在文字上同今本的差异也有七百多处,这就为今本《论语》的全部释文,提供了可注释和校勘的新证据。定州汉墓竹简《论语》成为研究《论语》的新材料,启发了新的研究方法,有助于我们厘清《论语》研究中诸多聚讼纷纭的问题。通过根据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中谬误的校勘,使文献的记载更加贴近历史事件,使历史面貌得以更好的恢复。通过研究这些恢复后的文献,可以极大地促进研究者的工作,使研究工作取得突破性的成果。出土文献对推动传世文献的字形、字义研究具有重要价值。传世文献在传抄、印刷中流传,已逐渐失去了字形构造上的初始价值,这在与出土文献的对读中能得到有益弥补,而且不时还能带来认识上的新收获。在传世文献中一些字、词的走样,会使关键性语句的意义产生变化,进而导致对一种思想的理解发生变化,更有甚者还会致使相关史实的重新考量。所以出土文献在字形、字义研究上能非常有力地推动传世文献的研究。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的面世,自然对传世文献是一种补充,请您谈谈这个问题。阎春新:虽然传世文献浩如烟海,但仍有许多出土文献是传世文献中原本没有的,又或者一些文献的书名在传世文献中有所记载,但文献的内容却没有流传下来,使得传世文献的记载不可能是历史的全部,它对历史事件或对历史时期的记载是有所遗漏和缺略的。随着出土文献的出土,这类文献才第一次展示在读者面前,使许多佚失多年的文献得以重新问世。将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相对照,可以补足这些遗漏和缺略,有利于研究者贴近历史真相,更有利于后人真实地了解历史。1899年以来出土的甲骨文,属于商代中晚期文字,是当时史官保留的重要文献。虽然每片甲骨文比较简单,但涉及的范围却相当广泛,包括国家争战、狩猎、畜牧、农业生产、祭祀等等方面的内容。这些内容丰富的甲骨文的出土,使我们当代的研究者见到了孔子、司马迁等古代史学家所没有见到过的可靠材料,扩大了史料范围,为研究者提供了研究商代社会经济生活、政治结构、内外战争、帝王世系以及风土民俗等等历史的大量的珍贵资料,使我们对商代以及上古时代的历史研究取得了众多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单纯依靠传世文献所无法取得的。1972年4月银雀山汉墓简出土,其中有《孙子》、《六韬》、《尉缭子》、《墨子》等传世文献,同时还有《孙膑兵法》一书。孙子》和《孙膑兵法》的同时出土就证明了孙武和孙膑确为二人,《史记》的记载是正确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的确也是并存的两本书。《孙膑兵法》的重新面世,结束了学术界的长期争论,而且还为研究先秦思想提供了新的重要资料,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和意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为我们提供了以往时代没有的、全新的研究对象,扩大了史料的范围,弥补传世文献史料之不足,使研究者可以更准确地把握历史事件、历史思想的发展脉络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印证和纠正功能,体现在哪些方面 ?阎春新:从整体考察,不言而喻,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着双重的印证与纠谬功能。就前者而言,出土文献印证甚或支撑着某些传世文献的真实性,至少部分史料的可行性。一方面,某些早期简、帛书籍的样子,传世文献有简略的记载,而出土文献则使今人看到了简、帛书籍的实物,印证了其相关的说法。又如,最近清华简的部分材料,印证了儒家文献如《尚书》的记载;另一方面,新出土的文献,又为一些被辨伪学派打入学术冷宫的所谓“伪书”,平反、正位。疑古学风在宋代兴起后,不少传世的先秦子书被怀疑为后人的伪书,如今本《晏子春秋》、《六韬》、《尉缭子》都有人怀疑不是先秦之书,而是汉以后的伪作。七十年代汉墓出土的古书抄本,更为好几种这样的传世文献恢复了名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可以为一些因刻意辨伪而生造的“伪书”正名,这对于理解古籍的真伪有很大的帮助 。就后者而言,传世文献大多是经过长期辗转抄写与时代流变而累成或增削加工的。抄写本身就容易造成众多的讹误,文句颠倒,篇章脱漏,而且抄写者往往会加入一些自己的观点,有时也会根据它所处时代的价值标准来对传世文献进行增窜改作,这样就改变了文献本来的面貌;而出土文献则更接近于真实的历史,它所依据的材料往往会更加充分、更加可靠。最为关键的就在于,出土文献在埋入地下以后,基本再也没有被人改动过,保持着文献书写时较为原始的状态,可以说是同种文献中较原始的版本,这显然能纠正传世文献因主客观原因所造成的记载的部分失实与讹误,文献的本来面貌也就可以尽可能多地得以恢复 。因此,出土文献对于传世文献有着极为重要的补充、辅助作用。通过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的相互关照,综合运用古文字学、社会学与哲学等跨学科的多维度研究视角与方法,以文献学与史料为依据的历史学,必然会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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