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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霖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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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迷路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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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读后感陈清扬有一次差点爱上王二,有一次真的爱上了王二。在这两次,两个人都没有敦他们的伟大友谊。第一次是王二轻轻地吻了陈清扬的肚脐,第二次他只打了她的屁股,离实实在在的性-交相距更加遥远。王小波也认为爱情和性不具有必然的联系,也就是说,不能说有了爱情就一定有性,有了性就一定有爱情。从反面来说,有了性未必没有爱情,有了爱情未必没有性。这种看法在王小波的年代也许比较新鲜,倒不是说有多离经叛道,而是根本没有人愿意像王小波一样去司考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王二以检查为名写了多少性文学,结果抵不上陈清扬一篇含蓄而真实的感情表露,因为后者两个人才最终被调查组释放。这个在历史上怕也是站得住脚的。有人曾经近乎戏谑地讨论过为什么文-革时代的人生那么多。因为思想上不自由了,就只好借下边发泄了。这就是为什么真实的爱情让检查组的领导们害怕,而性文学则让他们无动于衷。其实那个时代唯一的罪就是真的爱上了谁。以前,对王小波不大了解的,没看过他的小说甚至杂文。写博客以来,有数位网友向我推荐他。之后不久,又恰好在一家杂志看到李银河写得纪念王小波的文章,于是记住了他,关注起来。前两天,学校图书馆的郑老师叫我帮忙搬书柜,如此雅事,我当然要做,和其他几位老师一起搬那沉重的书柜时候,不小心倾斜书柜,滑下一本书。我捡起一看,是中国小说50强丛书之黄金时代,作者正是王小波。呵呵,就借来这本书看看。老习惯,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书,都在学校看,用课余时间消磨它。黄金时代,按作者开头第一句话来说,我二十一岁时,正在云南插队。那么所谓的黄金时代是二十多岁时候。插队一词,对我来说,是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在许多写文-革的文章的里看到,陌生是因为我没有体验过。说实话,对于文-革之前的小说,我非常反感,只有政治,没有人。文-革稍后的文章,却是同情,也只是同情而已,但是我并不欣赏。这些文章要不哭哭啼啼,要不咬牙切齿,或者暗讽嘲弄。看这些文章,让人徒生悲哀感叹——人啊人,为什么这样。这些文章可能有反思,但是所谓的反思不过是事后诸葛亮而已。总之色调灰暗,不值得一看。但是黄金时代不一样,我看了,不由一怔,从来没有看过一本关于文-革的小说,可以写得这样桀骜激扬。如果不是隐含其中的隐隐的悲凉,这小说简直可以说:就是青春的狂欢。青春的狂欢来自王二和陈清扬的青春派对。陈清扬在云南,面对政治非难,面对物质生活的清苦和精神生活的折磨,他们互相依偎,用彼此的青春温暖彼此,用彼此的肉体取悦彼此,最后达成,用彼此的心灵支持彼此。青春的狂欢首先是肉体的狂欢,在书中,随时可以看见,王二和陈清扬在草房,河边,山野做-爱。王小波对性-爱的描写,是直白又不乏诗意的,是粗鲁又不乏精致的,没有忸怩作态。语言,是理性的,很好懂的大白话,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那么,王小波眼中的人生的苦恼就在大白话里,文-革的荒诞也在大白话,青春的狂欢就在大白话里,黄金时代的诗意就在大白话里。王小波在小说里,喜欢摆出逻辑来证明一种荒唐,产生让人喷饭的幽默。允许我从书中摘一段举例:“我记得那些日子里,除了上山放牛和在家里躺着,似乎什么也没做。我觉得什么都与我无关。可是陈清扬又从山上跑下来找我。原来又有了另一种传闻,说她在和我搞破鞋。她要我给出我们清白无辜的证明。我说,要证明我们无辜,只有证明以下两点:1、陈清扬是处女;2、我是天阉之人,没有性-交能力。这两点都难以证明。所以我们不能证明自己无辜。我倒倾向于证明自己不无辜。陈清扬听了这些话,先是气得脸白,然后满面通红,最后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走了。”从以上文字,你可以明显感觉到王小波有趣吧!人家都说王朔敢写,能写,会调侃。我看王小波比王朔更敢写,一样能写,至于调侃。王朔的调侃是明显的,而王小波的调侃是含蓄。王朔的调侃是显山露水在文字表面,而王小波的调侃是作为文章的底色,淡淡的,需要体会才可以感觉。王小波这个含蓄的调侃混合激扬的文章,配合当时的社会环境,不由生出一种苍凉。该苍凉使得我着迷。最有讽刺意味的是,按小说里王二所言,小说的许多素材直接来自所写的交代材料中。因为男女关系之案件,王二和陈清扬他们被审问多次,被-迫写材料多次。大概王二的笔才太好,写的材料让组织人员读之不厌。看完了,不过瘾,要他再写。我写读后感,感觉到什么就写什么。反正我不是专业评论家,甚至连文学爱好者都是勉强的,只不过无聊时候爱看下书而已。政治,这是我们操心不了,所以不写。读后感呢,想怎么样写都可以,随心所欲,犹如王小波所写的王二和陈清扬,顺着生命的激-情和本能,在山野里来个青春狂欢一样,痛快淋漓,不必考虑别人。我写错了,王小波不会从地下爬出来,向我申讨。就是他在,我也不会进入他法眼。所以写读后感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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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s探险家

道教等于道家,道教在古代的称呼是道家,两者是同一个概念,理由如下:晋代释道安《二教论》:敬寻道家,厥品有三:一者老子无为,二者神仙饵服,三者符箓禁咒唐代,封演《封氏闻见记》卷一《道教》:本自黄帝,至老君祖述其言,故称为黄老之学宋代,苏轼撰《上清储祥宫碑》:“臣谨按道家者流,本出于黄帝老子,其道以清静无为为宗,以虚明应物为用……自秦汉以来,始用方士言,乃有飞仙变化之术,……丹药奇技符箓小数,皆归於道家《上清储祥宫碑》碑文(局部)《上清储祥宫碑》是苏轼为道教场所“上清储祥宫”写的碑文,然而文中没有“道教”,只有“道家”,可见古时道家指的是道教。文中更没有说道教始于张道陵,而是明确指出“本出于黄帝老子”辛愿《大金陕州修灵虚观记》按:道家源于黄帝、老聃,至列御寇、庄周氏,扩而大之,乃与孔子之道并立……同上,这也是为道观(灵虚观)写的碑文,文中的用词仍然是道家。元代刘谧《三教平心论》:尝观中国之有三教也。自伏羲氏画八卦,而儒教始于此。自老子著《道德经》,而道教始于此。自汉明帝梦金人,而佛教始于此明代朱权《天皇至道太清玉册》:稽夫道教之源,昔在混茫始判,人道未备。天命我道祖轩辕黄帝,承九皇之运,秉六龙以御天,代天立极,以定三才……是皆出于吾道家黄帝之教焉(注:道教的古义是“道家之教”)古代关于道教起源的所有论述说的都是道教始于黄帝老子,从未有过始于张道陵的说法。且涉及道教的用词却几乎全是道家。道教不是道家、道教创始于张道陵等说法是现代才有的观点,并非古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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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fanwing

黄金时代,刺金时代  一、间离,出戏——真实与虚幻   丹东临死前戏谑地说,很奇怪,我可以说我将要被斩首,我会被斩首,但我却说不了我已经被斩首。时态阻止了表达,语法合理,逻辑正确,可这一切却都将是荒谬的。《黄金时代》开头,我们看见黑白荧幕里,汤唯的特写,她面无表情念着自己的生卒年,在那一刻,我们就陷入了荒谬的境地。我们看见的究竟是谁,是萧红,或者是萧红的鬼魂,或者,根本谁都不是?   《黄金时代》最大的不同在于,它一方面是纪录片式的;萧红一生认识过的人全体出面,他们在镜头前接受了架空的采访,他们用回忆的口气叙述着他们眼中和记忆里的萧红;然而如果仅此而已,《黄金时代》不过是稀松平常;另一方面在于,这些采访不仅在可行性上就是不存在的荒谬和虚幻,而影片,还进一步将虚幻推到混乱而故作矛盾的境地。“伪纪录片”形式的电影,我记得贾樟柯的《二十四城记》,演员们面对镜头,打破第四堵墙,但他们的目的是伪装真实;《黄金时代》里,有的人看起来很像“记者”恰巧出现在那里,而更多的人,只会提醒你这样的纪实根本是不存在的。   他们在荧幕前说着未来发生的事情,说着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将为救人而奔走,未来的某一天,我会死去,从这里开始,我们的故事都已经落幕。这在戏剧舞台上不足为奇,我们早已适应了演员跳出具体情节,直接面向观众讲述——布莱希特开创了间离,并且将这一手法令人恐惧的发散到戏剧舞台的每一个角落,但这些,却在《黄金时代》里构成了极致的荒谬——纪实和冷静的镜头里,时光倒退着反向行进,所有人仿佛都活着,所有人仿佛都死了;我们仿佛在看一部真实的纪录片,甚至都看见了年老的端木蕻良和萧军接受采访;但与此同时,我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除非有一个上帝,在架空的时空里,集合了所有这些灵魂,展开一场有关萧红的纪念。   当所有的角色走上舞台的时候,我们根本不会考虑他们的真实。我们也许相信,只有他们都死了,他们才有可能以舞台的形式存在——他们首先是文学的,是虚幻的,之后才是来自外部世界的;然而电影从诞生起第一刻,从第一批观众看着飞驰而来的火车惊叫着四处逃散开始,就决定了眼见为实。观念的禁锢终结了影像能够产生刺点的可能,逻辑和真实变成了不可侵犯的法律,唯一能够在法条上戴着镣铐跳舞的方法,就是用故事模糊观众辨别真实的能力。   于是,我们拿《纸牌屋》里的下木总统面对观众的精彩表演来揶揄《黄金时代》“古怪”的间离尝试时,我们忘记了许鞍华根本就没有讲故事。下木总统用独白总结自己的手段,在高速度令人喘不过气的故事节奏中保持观众的关注度和理解;而萧红的朋友们,一个个鬼魅般的经过,用纪录片的新闻镜头沉着脸和我们说话时,我们只感觉荒谬——因为,我们看到的不是纪录片,也不是表演;而是文本的引用,是“引号”被影像化的面影。   文本的引用。这似乎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学术词汇。但是,《黄金时代》,很多时候就是不该出现在影院里,甚至,不该被当作电影的。   二、影像文本,反电影语法:学术论文   《黄金时代》活该被口诛笔伐,活该三大电影节集体失语,活该票房惨败,活该营销方黔驴技穷。可我在说完这句话时,心态并不是欣欣然的,并非是泄愤的,却是充满敬佩与哀悯的。说许鞍华不会拍电影,这其实不可能;只可惜这也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惯例,我们能够理解大师们,曾经拍出好电影好故事的人做他们的实验,他们的颠覆是有道理的,是有价值的,而那些没有证明过自己在故事表达上的能力的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不过尽管有这层理解在,许鞍华和李樯的勇气依然是令人心生敬意的;或许不是敬佩,因为这简直是一场纯粹理想主义的,行为艺术式的自杀行为;当你用6000万甚至更多的成本,请来了够级别的电影演员,却不是在拍电影,而是交出了一份177分钟以影像作为格式的学术论文时,况且这还不是一篇中规中矩的论文,而是一篇并不正常的解构学文本。   换句话说,单谈电影,《黄金时代》还不如《小时代3:刺金时代》呢。   何为文本?文本有无数的存在形式,我们身边无处不存在文本,文本不仅仅是文字,没有文字的载体同样可以作为文本;《黄金时代》,就是这样的影像文本。它不是电影,甚至连话剧也不是,它是可以清晰看出章节思路的文学研究,是历史事实汇聚起来的织物与交叉游戏,是真正跳跃着的,会流动的文本。吐槽演员们只会朗诵萧红原文的人忽略了他们被所谓的“情绪”所蒙蔽,被“蕴涵”绑架的事实,而看不见文本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存在形式——演员只有放空大脑念出这些文字,文本的魅力才有可能展现出来。换句话说,《黄金时代》简直就是德勒兹的《反俄狄浦斯》,是罗兰•巴尔特的《S/Z》,是福柯未完成的《性经验史》——总而言之,是一部反传统的,解构主义的,同时无比严肃而真诚的学术研究文本。   《黄金时代》是反电影语法的。好莱坞早为全世界电影设定了一套绝妙的叙事神话模式,这个模式源远流长,就是《伊利亚特》,就是人类对于故事情节最基本也是最深邃的追求。你们说许鞍华和李樯不懂这电影编剧的最基本入门课,我是不信的。我看到的是固执,不是感情的固执,而是学术的固执:最简单的例子,萧红在香港去世,电影中从端木争吵后离开,到病床上遭遇炮击,到手术台上坚持签字,到第一次转院,到回光返照喝汤,一直有无数回肠荡气的情节性笼罩在这里,选择任何一个情节触发点完成萧红去世的结局,都宛若史诗——然而许鞍华和李樯选择了史实,选择了历史——萧红在第三次转院时独自一人死去,没有故事,没有铺垫,她突然死了,死得毫无高潮,死得令人疲倦厌烦,尤其是在结局已经为观众熟知注定,时长已经来到三个小时的时刻;从观影角度看,她甚至早该死了,拖到现在简直是一种反电影,笨拙愚蠢的行为——然而历史就是这样的,学术不是戏剧。   不仅仅如此。我们津津乐道的萧红人生中的转折与变故,当我们饶有兴味的期待许鞍华给我们一个电影解读时,比如在上海萧红萧军的关系裂痕,呈现在荧幕上的居然是白朗和罗烽以研究文学史的口气对观众说道,此处没有记载,我们也无从得知。——至此,我们再也不能幻想《黄金时代》是一部电影了,它根本就是一部文学史著作;那些“被采访者”出现在荧幕上时,本质上相当于一个“引号”,一个“脚注”,一个不知从哪里摘抄来的资料引用。而关键在于,它又不是纪实的,那些被“引用”的作家根本没有说过这些话,这一切都是一场专属于作者自己,专属于文本的自我嬉戏——这场嬉戏,在讲述萧红萧军分手缘由一场中,又彻底用一种颠覆式的戏剧化再现手法,彻底坐实了文本的狂欢式嬉闹;端木说的,萧军说的,以及萧红说的,三场自我矛盾的戏被揉在一起,根本不在乎对比,不在乎矛盾,不在乎逻辑,只在乎存在,以及存在造成的悖论和自我消解。   这是一部影像格式的学术研究文本,名字或许应该叫作《萧红生平的口述史研究》,出自一名解构主义学者,平生最擅长的,就是用文本模糊一切意义,然后自嗨到失去意识。可观众呢?可电影观众呢?他们都被抛弃了。不能指责我们的市场和观众抛弃了《黄金时代》,而是《黄金时代》主动抛弃了他们的受众;文艺青年走开,学术青年进来——对了,那些传统学术青老年也走开,我只要那些“不负责任的”,“解读过度的”,“展现自己而不是研究作者本身的”。   三、什么时代,谁的黄金时代?   我们的问题其实是,作为一部学术研究文本,你说的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电影的营销方恐怕已经绞尽脑汁,黔驴技穷了,以至于他们居然在电影海报上打出了跟卖房地产水平差不离的“自由”体文案,为天下一笑。   “这是我的黄金时代!”这是王二和陈清扬。   “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这才是萧红。   然而我们却总以为,营销方这么以为,看电影的人这么以为,不看电影的人也这么以为;可萧红和王二是不一样的。萧红总是迟疑的,总是被动的;但是这种被动,却又是建立在强烈的自我中心意识上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日本的短暂时光是她的“黄金时代”,而那个所谓的“黄金时代”,对于那个时代的所有作家来说,却都根本没有到来。   这就是这部电影在表意上最大的吊诡——我们来到电影院,文化研究者们来到电影院,都是从最内心就认同了营销方构建的神话模式:民国,那个自由的,独立的,知识分子傲人风骨的,文化气息浓重的黄金时代。可是许鞍华是这么说的吗?不是。她本质上用了一种极其女性化的视角,和官方意识形态达成了诡异的一致:那个“黄金时代”,至少在萧红的一生中,很少,或许根本没有到来。本片的政治倾向又红又专,令人难以置信是香港导演所为,丁玲、萧军、胡风这一批作家在政治上的风波被完全忽略,乃至于美化,但这些忽略并不是被迫的,只不过因为不是重点而已;重点是萧红,永远是那个没有倾向的萧红。   当你的目的和追求十分简单的时候,往往就是最难满足的时候。萧红说,我只是想有个好的环境,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写点东西。她一生都没有完成这个梦想,从这个意义上,许鞍华是模糊掉了萧红本身作家身份在叙事上的必要性,仅仅赋予其文本意义;而在整体的架构上,萧红却是一个被时代裹挟,不等梦想达成半途殒命的符号,属于他的,属于万千作家的,属于我们心中的“黄金时代”,飘渺而看不见踪迹——而这一切完全不需要到影片的最后才知道,早在影片进行到一半时,就由王志文饰演的鲁迅一语道破。   鲁迅先生在电影里抽着烟说,我们面前的是最深切的绝望,这种绝望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战士们。   然而萧红却根本不是战士,也并非有鲁迅式的绝望。她说她不懂政治,不懂战争,她只会写东西,只要一个安定的环境写写东西——或许这才是许鞍华为什么选择她。影片里也不厌其烦地说了,甚至在影片结尾用了三段极其拙劣的纪录采访(这三段拙劣的,“真纪录片”式的片段严重破坏了全片出色的伪纪录片风格)去加重描述这点——唯一一个在抗战时期,不去写抗日救亡题材文学的萧红,以一部反时代的《呼兰河传》,最终超越了时代,成为了那个对立于萧军,端木蕻良这些时代牺牲品的超越者。   萧红的珍贵在于,她是反时代的,她是个多么矫情敏感单纯白纸一样的灵魂啊,时代对她来说没有意义,她存在只为了写作和她的文字,仅此而已。而所谓的“黄金时代”,不仅对于萧红来说并不存在,对于所有的作家来说,对于那些被时代裹挟,被时代身不由己,或者主动选择时代的作家而言,同样不过是一个心上的乌托邦。   归根到底,当睿智的人说,萧红的故事有什么好拍的,萧红有什么资格代表那个时代时,我们也许忘记了,恐怕许鞍华和李樯选择萧红,选择“黄金时代”这个名字,首先是因为萧红不代表时代,其次,那个时代无论如何,也不会是“黄金”的,而只是一个吞噬人生的不仁上帝——当然这一切,许鞍华表现得好不好,说得对不对,这层意义能不能被理解,众说纷纭。对我来说,她做了很多,但是没有做好;很难,或许永远也做不好;但至少有一点,她做的不是观众们期待的,那么她怎么做,都不会让观众满意。   在众多我对《黄金时代》的遗憾里,最大的遗憾是我没有看到那个我心目中的呼兰河。对于《黄金时代》这样的学术文本来说,呼兰河的意义不在于本身那苍凉而心颤的美,而在于它不与时代合作的人性之光、那颠覆史册的文学史意义。   但我们还记得《呼兰河传》的结尾吗?录在这里,作为文章的结束,不要有任何的感情和预设,我们静静的看着这个文本。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   这一些不能想象了。   听说有二伯死了。   老厨子就是活着年纪也不小了。   东邻西舍也都不知怎样了。   至于那磨房里的磨官,至今究竟如何,则完全不晓得了。   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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