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钱钱512
让子弹飞888
主编谢尚果执行主编秦红增印 刷广西区党委办公厅凤凰印刷厂国内发行南宁市邮政局国外发行中国国际图书贸易总公司出版日期单月15日 《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创刊于1978年,双月刊,以“弘扬创新精神,提升学术品位”为宗旨,倡导严谨学风,规范学术研究,注重学术创新。以人类学民族学研究为特色栏目,全力推进中国人类学、民族学、社会学、东南亚研究等学科建设;突出民族性、文化性、地方性、区域国际性,吸引、汇集了海内外一流人类学学者,使“人类学”研究栏目成为中国以及国际人类学界同仁进行学术交流、展示学术成果的平台,成为世界人类学研究的信息中心之一。《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每一期围绕某一学科焦点或重大问题研究领域推出“主打栏目”,力邀学术名家担任主持人(封面学者),刊发论文注重国际视野、关注社会焦点、突出地域文化,在基础理论和应用理论研究方面推出一批高质量、高品位、代表中国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水平、能够产生较大学术影响和社会效益的优秀论文。《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先后获得“国家期刊奖百种重点期刊”(国家新闻出版总署,2003年)、“中国百强报刊”(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2013年)等荣誉称号;系“国家社科基金资助优秀期刊”(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2012年入选),教育部名栏、名刊建设工程入选期刊(2004、2006年);系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来源期刊(南京大学)、中文核心期刊(北京大学)、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中国社会科学院)、人大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 《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期刊学术影响力报告》给予评价:“《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论文作者所覆盖的地区为《今日民族》的9倍多。这一方面说明《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在民族学研究中受全国的民族学学者关注度高,对该学科的研究与交流有着广泛的影响。”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张泽青先生曾在《中国期刊协会通讯》上对《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作了评价:“我国期刊另外一种走向世界的方式是提高期刊的质量和学术水平,使得期刊得到国际学者的认可,主动向刊物提供一流水平的稿件。《广西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把人类学研究作为期刊的特色,刊登的学术论文达到了国内一流的水平,引起不少国家学者的关注。”著名人类学家乔健教授说:“《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这个杂志编得越来越好……是中国人类学能够联系两岸三地的一份学术期刊。”中国高等学校文科学报研究会原理事长、北京大学教授龙协涛称《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为“学报界的独秀峰”。据“中国知网”统计,《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机构用户总计四千多个,分布在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个人读者分布在中国大陆,港、澳、台地区,及美国、英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越南、挪威、新西兰、加拿大、印度、新加坡等三十个国家和地区。《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被哈佛大学、东京大学、伦敦政治经济学院、首尔大学等国际知名高校,以及香港中文大学、北京大学、中山大学、南开大学、南京大学、厦门大学、云南大学、中央民族大学等国内高校和研究机构所订阅,作为人类学民族学专业必读刊物。在中山大学,被认可为社会科学类重要期刊一类B级;在南开大学,被认可为二级学科(人类学)的一类期刊。 本刊不委托亦不接受任何中介机构或网站的稿件投递。本刊致力于中国社会科学学术研究的规范化建设,以提升中国社会科学的学术品位,要求所有来稿均应附有中英文摘要、关键词,参考文献须完整,规范(主要限于作者直接阅读并引用的、发表于正式出版物的文献)。论文必须包括:题名(20字以内)、作者姓名、作者单位及邮编、摘要、关键词(3~8个)、作者简介、参考文献(3条以上),如系基金资助项目请注明项目全称及编号,此外必须附上前五项内容的英文。摘要应写成报道性文摘,应反映论文的目的、方法、结果和结论。字数200字左右,采用第三人称表述。作者简介应包括:姓名、出生年、性别、民族、籍贯、单位、职称、学位、研究方向、通讯城市、邮编、电子信箱。本刊实行以学术价值为唯一依据的、合乎国际学术期刊惯例的双向匿名审稿制度。在收稿后3个月内通知作者稿件处理意见。稿件恕不退还。坚决反对一稿多投、一稿多发以及剽窃虚构等学术造假行为。
littleCargod
梅雨之夕,今夕何夕 ——浅析施蛰存《梅雨之夕》 曹文轩先生在《百家讲坛》讲《艺术感觉与艺术创造》的时候特别提到了中国新感觉派代表人物施蛰存的艺术感觉。真正的艺术家应该具有敏锐的感觉、丰富的感觉、特殊的感觉、精微的感觉。而这些,施蛰存都有。一个女人的手指头被小刀割破了,流出血来。在普通人看来,这也仅仅是微不足道的流血,可在施蛰存的笔下却是这样的:“在那白皙,细腻,而又光洁的皮肤上,这样娇艳而美丽地流出了一缕朱红的血。创口是在左手的食指上,这嫣红的血缕沿着食指徐徐地淌下来,流成了一条半寸余长的红线,然后越过了指甲,如像一粒透明的红宝石,又像疾飞而逝的夏夜之流星,在不很明亮的灯光中闪过,直沉下去,滴到给桌面底影子所隐蔽着的地板上去了。”这种感觉具有明显的怪异性、非常性、奇特性和超常的深刻性。 曹先生曾在他的《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一书中说过这样的话:“本人在《思维论》一书中故意说了一句有点耸人听闻的话:‘当我们听到一个作家评论另一个作家说‘此人感觉很好’时,我们是否意识到,这是中国文学划时代的进步呢?’” 读了施蛰存的《梅雨之夕》, 我不禁要说:“施蛰存,此人感觉很好!” 《梅雨之夕》的情节很简单:“我”在一个梅雨季节的傍晚下班回家,路上突遇大雨,一位姑娘因为没有雨具在一家木器店的屋檐下躲雨,带着雨伞的“我”也退到了屋檐下。在雨没有停和没有人力车的情况下“我”决定送姑娘一送。在“我”没有觉察的情况下雨停了,姑娘提出不要“我”送了。“我”回到家,向妻子撒了谎。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故事,作者却洋洋洒洒写了上万字。通篇文章只有几处简单的对话,多的是“我”的心理独白,自问自答式的独白不时能让读者会心一笑。 小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故事情节,用人物的心理变化来结构小说。小说从“梅雨”起笔,“对于雨,我倒并不觉得嫌厌,所嫌厌的是在雨中疾驰的摩托车的轮,它会得溅起泥水猛力地洒上我的衣裤,甚至会连嘴里也拜受了美味”,作者的语言说不上简练,说的事很生活,但语言却不够生活,可以说有些烦琐。但非这样不能表现“我”对雨天的感觉,非如此读者也不会与“我”产生共鸣,而且一个“洒”字、一个“拜受”更让读者体会到了感觉的真实性。由于小说淡化了故事情节,而作者又要抓住读者的感觉,所以作者能做的就是不厌其详地将“我”的真实感受如实地记录下来,让读者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使读者在不止不觉中产生了移情作用,把自己当作了小说中的“我”,“这分明写的就是我的经历、我的感受、我的想法”,读者在不断强化个我意识的状态下对自己的主人公身份深信不疑,小说第一人称的叙事手法更使读者在个我存在感觉中不能自拔。作者“我”的存在意识愈明显,读者的个我存在意识也愈明显,到最后读者的意识中便没了作者“我”的存在,有的只是个我存在。 我刚才说“施蛰存,此人感觉很好”,实在是我很同意作者笔下“我”的感觉,我甚至认为那就是作者自己的感觉,同样也是我的感觉。“我喜欢在滴沥的雨声中撑着伞回去”,我完全同意。作者喜欢雨点打在伞上的感觉,我喜欢雨天撑伞的感觉,因为这个时候你分明意识到你个我生命的存在,伞外的世界有风有雨,甚至有无尽的黑暗,伞为你遮风蔽雨,把你与黑暗阻隔开来,伞下的世界是温暖的。伞守护了你,你守护了你的心,你分明感觉到你已经离不开伞,伞成了你生命的一部分,是你拥有个我存在的唯一凭证。没有了伞,你将与风雨一体,被黑暗吞噬。“在近来的连日的大雨里,我依然早上撑着伞上公司去,下午撑着伞回家,每天都是如此。”在这样的雨天,伞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那么,我们能不能对伞做出象征性的解释,“伞”是什么,什么是“伞”?我们能不能就“伞”的角色做出象征性的说明,人的生活能离开“伞”吗,没有“伞”我们能自处吗? 故事的开始是“昨天下午”,“我”六点下班回家,路上突遇大雨。看着行人的纷纷乱窜逃避,“我”的心理活动开始了:“他们在着急什么呢?他们也一定知道这降下来的是雨,对于他们没有生命上的危险,但何以要这样急迫地躲避呢?我觉得至少这是一种无意识的纷乱。”作者在这里不仅写出了“我”的心理活动,而且“我”把注意力投向了行人的心理,“我”关注的分明是人性的东西,“生存尴尬的集体无意识”。“何必这样的奔逃呢,前路也是在下着雨,张开我的伞来的时候,我这样漫想着。”“我”的心理活动在继续,而且关心的是很生活同时很有深意的问题,“我不懂他们这些雨具是为了怎样的天气而买的”,“我”诧异行人带有雨具却奔逃避雨,“我”关心的似乎是人们的生存状态,“我”对自己的生存状态有着清醒的认识。作者就是在这样平淡不经意的叙述中表达了他对人的生存状态的思考。带着雨具却乱窜避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举动?是媚俗。什么是媚俗?用米兰·昆德拉的话说,媚俗就是“认为大便是不道德的”。人已经被自己的社会角色所束缚,人已经学会了屈从庸俗的流行观念和传统的道德观念,为什么光着脸是雅的,光着屁股就不雅呢?带着雨具而要避雨,这便是媚俗。媚俗的人需要拯救,身体被困雨中,灵魂失去了自我。“我”撑着伞走在雨中,适意而逍遥,但逍遥对媚俗不起作用。 “我”走到文监师路附近,一辆电车出现了,“我”的无休止的自问自答又开始了,而故事的一位至关重要的人物出现了,从电车上下来了一个姑娘,“我”的心理起了剧烈的变化,似乎失去了平衡而不再适意。有伞的“我”居然在那位姑娘避到木器店的屋檐下后也退到了屋檐下,对于这种看似不可理喻的行动“我”自己也很困惑,“但我何以不穿过去,走上归家的路呢!为了对于这个少女有什么依恋么?并不,绝没有这种依恋的意识。……我不自觉地移动了脚步站在她的旁边了”。“我”的潜意识里绝对有对于那位姑娘依恋的意识,在这里,把“我”的举动理解为媚俗显然是不明智的。作为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人,“我”的这番举动似乎并非难以理解,女性读者对“我”的表现可能存在疑问,但对于男性读者来说,“我”的举动具有一般性。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如果产生了某种特殊的感觉,他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和这个女子在一起,他会把这一切看得很重要,并从中得到精神上的愉悦,或者说这个男子向往和这名女子在一起的感觉。这种感觉的美好作者施蛰存一定有过切身的体验,不然他写不出这样的文字来,凭虚构是虚构不出来这样有生命力的文字。应该说这就是文学的境界,作者把他的那份感觉很好地传达给了读者,让读者产生了共鸣,实现了心灵的对话。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仍遭受雨水袭扰的姑娘,竟产生了“如中古时期骁勇的武士似的把伞当作盾牌”,为这位姑娘挡住“袭来的雨丝的箭”的想法,这真是个很青年的想法。“英雄救美”的心理不是某个民族所独有的传统,是人类共同的男性心理,这种共同的男性心理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青年人,在不同的民族以不同的形式加以表达,为各民族的文化发展注入了源源不断鲜活的血液。望着身上间歇地被淋的姑娘,“我”又有了想法,“肩臂上受些雨水,让衣裳贴着了肉倒不打紧吗?我曾偶尔这样想”。我们不能不惊叹作者笔下“我”的感觉的细微,衣裳贴着了肉是什么感觉,这样的感觉太有情境性了。 “我”有伞呆在屋檐下不走,姑娘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呢?“为什么你老是站在这里不走呢?你有着伞,并且穿着皮鞋,等什么人么?……不是没怀着好意么?”“我”的感觉是这样的敏锐,同时又是这样的真实,很人性的思考。“我”想到了送她一送,但“我”犹豫迟疑,仿佛《红与黑》中接到玛特尔邀请信的于连。“我”脸红了,“用羞涩来对付一个少女的注目”,随即“我”的男子的尊严觉醒了,“我要求报复”,请注意“报复”这个词,“报复”很恰当地表达了“我”此刻的心情。于连无意中碰到了德·瑞那夫人的手,德·瑞那夫人很快地把手缩了回去,德· 瑞那夫人这样做是出于一个贵夫人的修养而绝不是对于连的轻视,但于连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伤害,随即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一种要征服德·瑞那夫人的心理。而此时的“我”,在报复心理的指引下,产生了“至少是要求着克服她的心在我身里急突地催促着”的征服意识。 于是,“我”迈出了第二步,移近了这个少女,将“我”的伞分一半荫蔽她。“我”向姑娘发出了邀请,“让我来送一送吧”。“我”在焦急不安地等待着姑娘的答复,“我”的内心活动再一次道出了作者对人性的关注:“上海是个坏地方,人与人都用一种不信任的思想交际着!”在都市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那么淳朴和谐了。美国诗人威廉斯有一首颇有名气的诗《便条》,梅子“那么甜又那么凉”,在工业文明高度发达的西方国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梅子,一面是和谐美好,另一面却是冷冰冰的。 姑娘答应了与“我”同行,而“我开始诧异我的奇遇”。“事情会得展开到这个现状吗?”幸福没有来临的时候一直在焦急地等待,一旦幸福真的来了自己却迟疑了,没有了伸开双臂拥抱幸福的勇气。“她是谁”,“我”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人在幸福来临的时候往往容易迷失了自我,我是谁?人在这种情况下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对自己个我生命的意义产生了怀疑,“她是谁”的内在形式是“我是谁”。“我”的处境颇有点像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托马斯,托马斯陷入了对特蕾莎和萨宾娜这两个女人的感觉纠缠之中,托马斯理不清与她们之间的感觉,无法感觉自己的感觉,自己的感觉找不到回家的路。一个妻子,一个情人,一个是爱情,一个是性,妻子与情人是分离的,爱情与性是分离的,身体与灵魂是分离的,托马斯陷入了感觉困惑。这是灵与肉的冲突,这不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左翼文学”的特有现象,海派文学表现的不单单是肉的感觉,更有心灵的声音。老子说:“人之大患在我有身。”你使自己成了自己的地狱,身体是人在世痛苦的根源,肉身的沉重源于自己身体与影子的不重合。“我”与姑娘这样走着,外人怎么看呢?人是社会人,人要受世俗观念的规范,人的社会角色不可避免的要接受社会道德规范的检验,都市中的男男女女不可能摆脱社会价值对人生意义的侵袭。作者施蛰存未必有此意,读者何妨做此想呢?西方解释学认为,读者的阅读可以是创造性的背离。 “我”的感觉不可谓不丰富,“我”对姑娘有了新的发现,姑娘像“我”初恋的少女。这不是认识,认识是理性思维,如果我们说认识某个人,那应该是说对他有一个理性的把握。在“我”内心认同偏向的趋引下,“我”认定姑娘就是“我”的初恋少女。为了证实我的看法,“我”小心求证,一系列的心理活动由此展开。 为了能和姑娘尽量多待一会,“我”开始担心她要到了。“我”陷入了对她的身份的不确定而带来的不安之中,“我”后悔送她一送了。在对姑娘姓“刘”的思考中,“这些思想的独白,并不占有了我多少时候”。而“我”的思想独白却占有了文本的很大篇幅。 雨停了,姑娘提出要一个人走,“我”无望了,在希望中绝望,在绝望中希望,“我怨怼着不情的天气,何以不再下半小时雨呢,是的,只要再半小时就够了”。这样的想法是何等的自然,何等的真实,可惜天气终究没能起移情作用,不然她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再下半小时雨。可半小时之后呢,“我”又该抱怨为什么不再多半小时雨了。“我”回到家,思绪仍无法从那位姑娘身上收回,以致把妻的声音听成了了少女的声音。心中的美好破灭了,“我”出游一遭,终究又回到现实中来了。 《梅雨之夕》,上海一个雨天的傍晚发生的一个平常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故事主人公的丰富心理活动却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主人公的这份感觉是美好的,男子心中渴望的美好,我们姑且说《梅雨之夕》是一次浪漫唯美的心灵之旅吧。 法国作家司汤达称自己是“人类心灵的观察员”,《梅雨之夕》的作者施蛰存是心理分析师,他通过“梅雨之夕”这样一个场景对人物进行了深入而细致的心理刻画,用人物思想独白的方式向读者展示了一些很人性的东西。叙事是第一人称,叙事视角自然是“我”的视角,从“我”的感觉入手,通过“我”的心理变化结构小说,情节是淡淡的,感觉是熟悉的。文本打破了传统小说的叙事框架,洋化的色彩很浓,新感觉派作家都有意模仿西方现代派文学,施蛰存说他自己“不过是应用了一些Freudism的心理小说而已”,我个人认为施蛰存的文章风格与司汤达的风格颇有点相似的地方。《梅雨之夕》画面感很强,可以拍几组很意象化的镜头,但仅仅是片段而已,人物丰富的内心活动要借助旁白的形式加以表达,这多少让人想到了电视剧《围城》,不同的是那里面的旁白多是作者幽默的议论。 陈思和先生在谈到海派文学的时指出海派文学有两个传统:一个传统是灿烂与糜烂同在,一个传统是对上海现象的批判。施蛰存是温和的,他的文字是温和的,文字的情感是温和的,文字的海派特征是淡淡的。他的文章风格与海派文学的总体特征的重合不很明显,但他的个人风格即是海派文学的一个标志。我们看张爱玲笔下的曹七巧,王安忆笔下的王琦瑶,那是很上海的人物,代表的是一种上海文化性格,从她们身上我们很容易找到上海的灿烂与糜烂同在,也隐约读出作者对上海现象的批判。但我们看施蛰存的《梅雨之夕》,这种传统的感觉是很微妙的,这似乎与作者的个人兴趣有关,他的目光更多的投向了人的心理,大上海中男男女女的心理,在这种心理分析中海派文学的传统间或一现。物欲的表达、肉身的感觉固然可以带来感官的刺激,心理的渴求、灵的律动才能给人以美的享受。为了人性的解放我们创造了文明,而当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对人性造成压抑,我们在规范社会的同时也给我们的心灵上了无形的枷锁,我们的身心为我们所制定的形式所累,我们的心灵在寻找一条回家的路。《梅雨之夕》,一个雨天的下午,一次浪漫的艳遇,一场感觉的旅行,一声心灵的问候,一纸人性的问卷,一种很唯美的感觉。PS:这篇文章不是我写的,其实很早以前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就想写一些了。许多人喜欢那种浪漫唯美的感觉,淡雅婉转的心画。这自然是他的迷人之处,但我觉得这篇文章更美的在于那种人到中年的人生况味,可能有点老调横秋了——什么都要扯上人生。不过还是要说一说。文章透过这一件小事,一刹那感觉的细腻描画,讲述的是无何有之人生。我们像一个背着壳的蜗牛,沿着固定的轨道爬行。偶尔偏离轨道,就像是小说中的“我”,在一个梅雨之夕,寻着一个美的对象,不由的走出了单调寻常的生活,徜徉在自我的世界中,然后又走入寻常生活,继续自己的人生路。很寻常却充溢着诗意,就像川端康成“凌晨四点钟,我之发现海棠花未眠”。没有刻意的追求,脚踏实地平凡生活和一颗敏感的心就能创造最美的诗意。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今夕何夕,梅雨黄时雨!
1、来稿要求论点明确、数据可靠、逻辑严密、文字精炼,每篇论文必须包括题目、作者姓名、作者单位、单位所在地及邮政编码、摘要和关键词、正文、参考文献和第一作者及通讯
你要先说写谁啊
《民族文学》是我国唯一的全国性少数民族文学月刊,由中国作家协会主管、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公司主办。自1981年创刊以来,共发表5000余万字的小说、诗歌、散文、评论
《人民文学》,《译林》,《小说月报》
双核,北核,南核